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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兩人的爭執主要在於一個學儒一個學法,道德教化和重刑主義永遠無法相互妥協。
而這正是匈奴單于樂見的事情。
後宮裏,單于和蕭後閒話家常。
“你兄弟家裏和我兄弟家裏都丟了重要的文件,暫時不知道是南朝做的還是西邊北邊那些人做的。”單于和自己的大閼氏蕭後說道。
蕭後聽聞,笑了笑道:“聽單于您說的這麼輕鬆,想來不算什麼大事?”
和蕭後預料的不同,單于搖了搖頭,回答道:“其實影響還蠻大的,對方拿到了我們境內的輿圖,還知道了我們一些探子的身份。”
蕭後聽聞之後嚴肅了起來,連忙起身跪下,請罪道:“是我沒有約束好兄弟,致使他犯下大錯,還請大汗懲罰。”
匈奴單于連忙扶起蕭後:“這又與你何干呢?說起來,是我沒有訂立好保密的要求,才讓他們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隨意放置在書房裏。”
蕭後看單于的臉色,揣度着問:“大汗這麼說,是有解決的辦法?難道大汗料敵於先機,已經做出了佈置?”
單于聞言大笑:“我在你心裏竟然如此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