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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頓,不帶絲毫溫度,如那雅逸眉目,遞來的,是隱而不發的敵意。
司照不是這一刻才覺出不對。
早在都護府外,他就察覺到此女的違和之處——一個反覆被妖道劫走的女孩兒,難得尋得脫身之機,躲都來不及,怎麼還有心思戴着月坊的帷帽在茶攤買餅喫麪?偏生她又能將諸多漏洞解釋得恰到好處。他懷疑過她是奪走蘭遇情根之人,但她舉手投足皆是閨閣女子做派,渾不似妖邪所僞。於是,難免有了第二種猜測——她是被劫走的長安閨秀,受控於袖羅教。
只是他對於自己的判斷也並不篤定,這才靜觀其變,萬沒料想,他這短暫的“靜觀”,竟使那麼多人置身於險境中,一時起了慍色:“你到底受何人指使?”
她沒醒過神,抬眸,對上了他的視線。
“殿下覺得是我乾的?我一個小女子在你們眼皮子底下佈下了那七星什麼陣把大家弄沒了的?”
司照眉目一凝。
行挪移大陣需兩道陣法,才能將入陣者騰轉挪移,因耗靈力極大,常用作逃生。而今日的那道陣法,少說也有徑長百丈,畫陣時長不論,絕非她可爲之。
司照道:“陣法未必是你所布,但你出現在此,恐怕另有其用。”
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