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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攥了攥手,道:“那就請二位自便。”
言罷轉身而去。
衛嶺略有些不滿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跟上。
直到頎長的身影似融入走廊深處,沒入濃重的夜色。
左殊同將她的無措隱入眼底,須臾,道:“走麼?”
柳扶微低頭望着腳下的地磚:“嗯。”
剛入夜。
人在馬背上,夜風冷颼颼地颳着,披風罩着都感到寒冷。
少時,兩人也常常這樣共乘一騎,只是急景流年,露往霜來,他不再是那個會將想考科舉想法如實告知的兄長,她也不再是會笑嘻嘻地哄他去做刑獄官的妹妹。
就這麼沉寂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