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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焰擅水,今日天陰,若再落雨,可能會捲土重來。”
“你不已將靈符都貼好了麼?”
左殊同沉默一瞬:“我怕你一個人擅離。”
柳扶微聽出了他欲言又止:他莫不是怕她揹着他去私聯袖羅教?
他昨夜就問過幾句,柳扶微發現左鈺對於她在袖羅教的情狀知悉不深。想必是招供她的教徒早得司徒登指令,一口咬定她只是被脅迫。
但一想到他這些日子悶聲不吭觀察自己,加之他的那句“尚未鑄成大錯”,總讓她心裏不安。很難不擔心左鈺是爲了對付袖羅教,怕她壞事,才三緘其口,說什麼也不肯告訴自己。
左殊同道:“去大理寺,我也可託更多人看顧着你。”
她下意識攥緊衣袖。
說來也怪,她和左鈺自小到大吵過的架本不差這一樁兩樁,但經過昨夜,兩個人之間的氛圍似乎變得更加沉抑。
她總能感覺到左殊同有話想和自己說,大抵是想好好勸誡自己的,但又生怕說多了惹自己不快,故而每每張口總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