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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撫上脈望,想喚飛花出來,奇怪的是,不見任何回應。
嗐,平日裏天天嚷嚷着要找風輕算賬,怎麼到了關鍵時候反倒慫了?
不知是因剛醒還是純嚇得,柳扶微只覺得身心都像一張宣紙,軟塌塌站不起身,只能先維持坐姿,道:“爲何要幻化成左鈺的模樣……”眸子一抬,“左鈺呢?你、不會已經對他……”
風輕淡淡一笑:“放心。神明,不能殺人。”
柳扶微稍舒一口氣,思緒漸漸回籠,想起昏迷前的一幕,差點又要跳起來:“殿下呢?殿下在何處?你……你爲何帶我來這兒?”
風輕是想上前再說的。但一身劍傷仍滴着血,遂止於她兩步前,半蹲下身,將雙手探入池淵清洗。血腥味傳到她的鼻尖,尤其搭上這種“動手前先淨手”的動作,她背脊更僵:“你到底要做什麼?”
他雙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薄脣微張了一下,隨即閉上:“我走了這麼遠,才走到這裏,走到你的面前……不想太過狼狽。”
柳扶微呼吸微窒。
前世那些記憶還遊蕩在心域內,她竟瞬間會了話裏的意。可心緒卻又像是隔了山,蒙了厚塵,那些遠古的情感於她而言終究距了十萬八千里。
是以,哪怕她在夢裏將那段瘋且慘的歲月經歷了一遍,仍舊沒法將自己視作飛花。眼看着這個動輒滅城的墮神,這樣的溫言自是接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