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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的話:我知道這個番外放上來我也許會捱罵,放着大家翹首期待的賀蘭番外不寫完,轉而去發舞絮番外,還只是個“上”——說實在的,賀蘭番外三,那些兩情繾綣的描寫,難住了我,彼時情意深重畫眉長,此後夢斷天涯兩心傷,黯然結局對照着此刻婉孌情濃,每一刻春風情意都潛伏着雪落般的森冷,對於筆者來說是件頗爲苦痛之事,所以賀蘭番外,我真的一時難以爲繼,暫且放上舞絮番外,不喜歡看半截的親們,友情提醒,先攢着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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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說,我懂事極早。
一歲能言,兩歲能詩,三歲踩着書房的凳子作畫,奶孃在一邊顫巍巍的扶着,以爲小姐不過是塗鴉玩,伸過頭去看,卻是好大一副潑墨山水,驚得“呀”的一喚。
這聲引來了爹爹,他緩緩踱過來,俯身去看幼女的開山之作,半晌,“唔”了一聲。
奶孃直愣愣瞪着他,揣測着小姐是仙女或是妖女,爹爹卻神色奇異的一笑,自紫檀筆筒裏取過一支諸葛氏親制的無心散卓筆,塞在我掌中。
拈鬚笑:“這畫雖無技巧,然自有嶙峋豪氣,果不愧是我的女兒。好,好。”
那畫後來被奶孃珍藏,以作神童之佐證,很多年後取出,獻寶給我看時,我正在喝茶,畫一展開,我的一口茶很不雅的噴在了畫上。
無限同情的看着我那軟弱善良的奶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