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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室透的視角中,這個才認識一天的背後靈的確只是個天才得不得了的孩子,哪怕性格再惡劣,也依舊在某些地方保持着孩童的純粹,這讓他完全沒辦法告訴自己要把對方當成大人去看待。
安室透的確在得知赤江那月代號後生出了更濃的警惕心,按理說,這個時候他應該像以往一樣,用自己塗抹着蜜糖的脣舌去套出想要的情報,用他最擅長的語言作爲武器去攻開對方的心理防線。
與刑事警察不同,公安警察的責任是保護這個國家,國家的利益高於個人,爲此哪怕犧牲一般民衆也是被允許的。
但也許是上午剛被貝爾摩德提起的蘇格蘭——那個多年前和他一起臥底組織的幼馴染在這個下午頻繁地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安室透一路上都在思考這個問題,最後還是選擇了把坦白的權力交還給赤江那月。
【我曾經有一個朋友。】
安室透在紙上寫道,金色的睫毛上落着陽光:【他還活着的話,應該就會這麼說吧。】
【如果和平需要的代價得由孩子付出,那我們這些人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只是一天的相處就足夠安室透知道赤江那月在推理上擁有多麼恐怖的天賦了,他並不覺得在之後形影不離的相處下,這個天才背後靈會發現不了他的身份,所以在寫這句話的時候他顯得十分坦然。
反正遲早會被發現自己是臥底的,目前看來也確實只有自己能看見赤江那月,那麼稍微坦白一點,也更方便他們之後的合作纔對。
在寫完這句話後,安室透又抬起了頭,而坐在一旁的赤江那月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突然被人打了一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