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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下樓的目的最初就是去外面踩點轉一圈,所以在和藤宮達也二人道別後,他就帶着脖頸上的相機離開了旅店。
沿着石板路步行一段時間後,周圍終於能確定只剩下他們了,安室透臉上面具一樣的假笑這才退下來,他情不自禁地皺着眉,看上去嚴肅非常。
安室透在思考津田敦那麼做的目的——爲什麼要花上八年的時間去把自己逐漸變成一個已死之人的模樣?如果說津田敦只是單純在藉此懷念八年前的赤江那月,那這種懷念也未免太深刻了,甚至執着到有些恐怖。
雖然安室透自認並沒有自家背後靈那樣精通於觀察微表情,但好歹也有不俗的洞察力,再加上臥底多年來養成的敏銳嗅覺……他太清楚了,津田敦在其他人提到赤江那月的時候露出的那個表情,絕對不是想念或者悲傷。
津田敦在愧疚。
“實在很有趣,對吧?”旁邊明明身處漩渦中心的少年卻絲毫沒有緊張的意思,說着話的同時仍舊掛在安室透的肩膀上,手臂繞過他的脖子鬆鬆垮垮地垂下,嘴裏輕快地說道,“這次溫泉旅行還真是賺到了。”
安室透都逐漸習慣這種‘背’着赤江那月行走的狀態了,他催眠自己就當背了個會說話的隨身空調,而且要說起來,赤江那月到現在還是不能碰到任何人事物,所以理論上來說,對方掛在他身上只是一個虛幻的動作而已。
——赤江那月一直都是自己在飄着的。
不過安室透的心臟這幾天下來也更堅強了,他並沒有像最開始一樣吐槽,而是接着話往下隨口一問:“說到這個,你剛剛有在藤宮的手機上看見什麼信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