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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沒在意,只是稍微放緩了往外走的腳步,大部分心神都放在認真地聽赤江那月說話這件事中。
其實光看昨晚得知他是受委託而來時,黑衛衣的那個表現,安室透不用想都能猜到那個人登船目的不純,也是和他一樣奔着下三層來的。
可爲什麼會突然在這裏動手呢?除非黑衛衣想同歸於盡,否則就應該知道在他們還位於茫茫大海中之際引爆炸彈,一個弄不好就該所有人一起葬身魚腹了。
下三層不會離開船隻,黑衛衣既然已經安裝了炸彈,大可以在靠岸安全後再引爆啊。
“恐怕是你早上和琴酒的交談,被他聽見了。”赤江那月看得出安室透的疑惑,他點出,“劇院裏人多眼雜,就算壓低聲音還有舞臺上的干擾,只要是有心人,總能聽見你們說了什麼。”
就連赤江那月當時的主要注意力也是放在被琴酒的話刺激恢復的記憶之中,從而都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他們都知道他們實際上並沒有說什麼太出格的話,也不是當衆聊組織的任務,只是‘閒聊’了幾句而已。
“但琴酒喊了你的代號,他喊你波本。”
赤江那月頭也不回,悶悶地說:“那傢伙一看就是和研究所有仇的。”
“這種研究用的實驗體一般都是組織內部任務失敗的底層成員,或者那種街頭隨處可見的流浪漢,不出意外的話,俄羅斯方塊就是因爲前者而和組織結仇了,既然如此,他會知道組織代號成員都是以酒命名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