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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冷靜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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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停在了赤江那月專用的書房門口,毫不猶豫地推開了門。
即使沒詢問過諸伏景光,他的直覺也告訴他赤江那月這時一定就在這裏——果然,降谷零看到了端坐在書桌後低頭寫寫畫畫的黑髮青年,對
方後面牆上則一如既往地掛着葛飾北齋的《神奈川衝浪裏》。
降谷零記得那還是前兩年對方從國外拍賣回來的真跡。
在家裏時把太陽鏡帽子和披風都摘了,只披着一件紅金色羽織的青年久久沒聽到門口的人說話,這才擱筆疑惑地抬起頭看向降谷零:“zero君?”
赤江那月對他人的稱呼一直使用着略感疏離冷淡的敬語,他也會這樣一邊說着敬語一邊毫不掩飾嫌棄地揍人,而大部分情況下,其實在外界除罪犯以外的人眼中,赤江警官都是溫和有禮令人敬仰的。
雖然溫和有禮的赤江警官實際上會且只會在稱呼上用敬語。
降谷零等人倒是不會因爲這樣的稱呼而覺得他們被疏遠了,反正這位友人高興的時候還是會拋掉這些小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