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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江那月很瞭解雪莉,或者說,很瞭解宮野志保。
有多瞭解呢?非要這麼問的話,他其實也答不上來,只能說這幾乎成爲了他的習慣——永遠注視着那兩個孩子,爲他們的成長出謀劃策和鋪路。
太宰治還爲此嘲笑過他‘像是愛操心的溺愛家長’,然後被邊上的織田作之助誠懇發問‘太宰你不也是這麼對那月的嗎?’。託天然黑織田作先生的福,他當時很高興地看到了自家老師喫癟的表情。
對赤江那月來說,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是很特別的存在。
前者的人生中他一直是作爲師長這樣的角色存在的,幾乎把自己所有能教的東西全都教給了那個小偵探,勤勤懇懇地打磨了快九年,現在終於能看着小偵探這枚鑽石在所有人面前閃閃發光。
後者卻不是被赤江那月以學生身份看待的,畢竟他和當時還在組織裏的宮野志保能夠相識完全是巧合,只不過因爲宮野志保的陣營問題讓他很感興趣,兩人後續纔會有更深的接觸。
直到他不知不覺地就成爲了那孩子渴望走到太陽下的理由,最後把自己的死亡變成宮野志保的勇氣,將她徹底從黑暗中推了出去,推向更光明坦蕩的世界。
赤江那月的一生中一共有三位對他影響至深的女性:尾崎紅葉是幼童時期他的第一位女性長輩;莎朗溫亞德是離開實驗室後至今二十餘年仍支撐着他的家人;赤江優是給予他現在這個名字、家庭還有不求回報的愛,最後又以那種慘烈的方式從他的生命中離開的母親。
無一例外,以紅葉姐的話來說,她們三人都是生於黑暗中的花,也都遇見過能夠將她們拉入光明世界的那個人,可最後還是停留在了陰影和光明的邊界線上踟躕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