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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保護自己的耳朵和傷口,
第二天早上給朝月做了一大桌子的飯菜。
當然,全都是大魚大肉的那種油膩餐點,反正沒一盤是適合早上喫的,也‘恰好’全都避開了朝月在他們兩人相處時無意間透露過的飲食喜好。
朝月看了看無名,看了看飯菜,最後眼一閉把一桌子喫完了,還捂着滾圓的肚子一邊塞消食片一邊強打精神笑着誇無名做飯真好喫。
能夠把十七歲時沉默寡言情感淡漠的無名給逼成這個樣子,足以證明朝月之前有多煩人了,但,無名後來想想,發現他覺得煩其實只是因爲他當時以爲朝月是boss的人,所以本能對對方產生了抗拒。
“你知道我是故意的吧。”無名冷着臉看向滿面痛苦揉肚子的紅髮男人,終於忍不住發出了質問,“只是爲了監視我的話,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你根本不是組織的人,那他爲了僱傭你,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
朝月嘆着氣沒有回答,只是用一種包容的、讓無名覺得自己在無理取鬧的眼神看着他。
因爲朝月知道,無名心裏已經有答案了——朝月的確不是烏丸蓮耶僱傭來監視和玩弄自己的,對方居然是真的發自內心、沒有由來地對他好。
那天過後兩人的相處方式就變了,無名不再一味抗拒朝月的靠近,默許對方侵入了自己的‘安全線’,逐漸在朝月面前卸下防備,表現出已經很多很多年沒出現過的、他最真實的模樣。
他在嘗試把自己的內心對朝月敞開,嘗試靠近朝月——無名得到的愛實在太少了,即使朝月的出現很意外,莫名其妙的接近也很可疑,但是無名無法抗拒地沉溺了進去,將朝月視爲自己的第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