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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二十九歲的安室透,這個時候大概連愣都不會愣一下,而是第一時間旁若無人地用最自然的態度進行起最熟練的‘honeytrap’。
如果是二十五歲的波本,恐怕還需要做點心理建設才能鎮定地在自己幼馴染眼皮底下放開了去演,同時心裏在爲自己隨風而去的形象哀悼一秒,但馬上催眠自己一切爲了任務。
然而這兩個都不是,此時此刻在場的人是二十二歲的降谷零,一個母胎單身二十二年、聯誼時最關注的是居酒屋菜色的一身正氣警校生。
所以降谷零在大腦終於把那番話給消化完並理解了是什麼意思以後,完全出於條件反射地後退了一步。
他開始用一種全新的目光觀察起了赤江那月的模樣:這麼說來,那身新換的衣服仔細看就會發現做工不凡,絕對價值不菲,要是隨便就能穿得了這樣的衣服,還用得着應聘牛郎嗎?
何況,對方從頭到尾也確實沒有說過什麼欺騙的話,只是他們先入爲主地誤解了而已……
降谷零忽然從微妙的愧疚感中清醒了過來。
等等,等一下!他們本來不是也沒有誤解到這種地步的嗎?
畢竟他們之前也見過對方那位把幾乎算是收藏品級別的老爺車開上路的‘監護人’,說到底,他們會進來這裏也只是因爲擔心赤江那月出事,而不是真的覺得他在當牛郎。
會產生這種離譜的想法,完全是因爲沙發上那傢伙親口說的‘來面試’和那兩句仔細想想比起勸阻更像激將的發言啊,赤江當時該不會是故意讓他們誤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