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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江那月很滿意房間內所有人此時此刻的表情,也很滿意自己身上攜帶了足夠多的錄音錄像設備,足夠把這份惡作劇的實時拍攝內容流傳到幾十年後……雖說被拍攝的這幾人估計壓根不想看到自己的臉出現在視頻裏。
他時刻關注着所有人的情緒變化,來揣摩自己該用什麼方式來推進這場戲目的發展,因此,赤江那月也看出了赤井秀一隱藏在酷哥表情下深深的迷惑。
這沒什麼不好理解的,fbi沒辦法理解只是因爲他們兩人的交流礙於地理位置相隔太遠,長期都保持在線上,偶爾見面也都是爲了合作處理各種案件和異能者事件,屬於是一種新時代賽博好友,降谷零還夾帶私貨吐槽過赤井秀一明明就只是個網友。
赤江那月是絕對不會告訴自家討厭fbi——說實話他也討厭,但對事不對人嘛——的友人們,他其實有赤井秀一在日本的幾套房產的鑰匙,從正太世界回來後,他還真的‘兌現諾言’跑去東京的某套裏搶了赤井秀一幾罐咖啡豆,然後揚長而去。
秀一君平時又不回日本,咖啡豆放在那裏也是過期,還不如讓他幫忙解決啊。赤江那月理直氣壯地想。
也是考慮到赤井秀一不是降谷零他們,對他的這種做法大概缺乏接受度,赤江那月纔沒給他安排這些‘一條龍服務’。
至於他和萩原研二他們之間這種詭異的、針對定位和監聽設備的默契嘛,就說來話長了。
赤江那月從加入武裝偵探社開始就嘗試過抑制自己的控制慾,然而那之後沒多久他就來到了這個世界,開始了警校生活,而那時他還以爲這個世界是一場遊戲。
在遊戲裏,控制慾不用抑制也很正常吧?
哪怕是沉浸式,他也沒有必要繼續壓抑着那些不安感了——更何況他當時實在是被一言不合就死了一次的降谷零搞得煩躁不已,僅僅是給好友們送了有定位的手錶已經是很忍耐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