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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和他自己認識的那個泉鏡花來往過不少次,關係其實還不錯,所以在鏡花昏迷時,他好心地上前一步接住了女孩,沒讓她直接倒在地上。
“自告奮勇來這裏時也沒見你多說什麼。”灰原哀翻了個白眼,吐槽過後才抬手敲了敲耳邊隱蔽式佩戴的耳麥,“蘇格蘭,我們這裏任務結束了。”
對面沒回話,反而是工藤新一在放下泉鏡花後忍不住被這句話弄得搓了下手臂。
他兩眼無神:“話說,那月哥到底是爲什麼突然想玩角色扮演……還是扮演黑衣組織啊?!”
同樣對組織的代號十分過敏的灰原哀在心裏贊同地點了點頭,不過她倒也沒說別的什麼,只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難道你不想看到琴酒不服氣卻又不得不對那月哥恭敬聽話的樣子嗎?”
兩個和琴酒有很大過節的孩子思考了一下那個畫面,不約而同地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莫名其妙要扮演組織繼承人這個角色的工藤新一沉痛點頭,語氣裏卻有點小雀躍:“你說服我了。”
他們本來就是受到那月哥給的劇本後在固定的時間來固定地點‘演戲’的,一開始自然不知道會在暗處聽見那段對話的人是誰,暗處隨時預備狙擊協助的蘇格蘭——諸伏景光就是他們的後手之一。
現在該說的說完了,該暗示的消息也暗示出去了,他們任務完成,自然該功成身退了嘛。
只不過,今晚需要在這場宴會上表演的人,可不止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