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黥印瞬間發作讓奚將闌呼吸急促,滿臉冷汗還在艱難地笑,邊喘邊道:“怎麼,盛宗主也要將曲家長老死在南境之事算在我身上?也行,總歸我的罪名數都數不清,不在意再背多一條人命。”
盛焦默不作聲屈指一彈天衍珠。
躁動不已的天衍珠瞬間安靜,每顆珠子憑空飛快旋轉,發出咔咔的清脆聲響。
奚將闌記得這個聲音。
——當年他入獬豸宗時,盛焦也是這樣用天衍珠來斷定他是否有罪。
那時的一百零八顆天衍珠,只一顆顯“誅”。
正因爲那顆“誅”,奚將闌險些在獬豸宗送命,又東躲西藏數年苟延殘喘。
時隔六年,盛焦竟然再次用天衍珠斷他罪。
奚將闌想笑,但肩上的黥印熱意遍佈全身,讓他熱得汗水滴滴答往下落,沒一會就冷汗淋漓,打溼貼在臉側的烏髮。
這股燥意太難受了,奚將闌都沒意識到被“棄仙骨”折騰得遍體鱗傷的經脈緩緩流過一道暖流,疼痛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