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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汝成家境優越,在道院附近買了一套宅子自住,有十來個僕從伺候起居,不常在宿舍。杜野虎則一旦沾酒就不是一時半刻功夫能打發的。
因而姜望回到宿舍後,才恍覺平日裏吵吵嚷嚷的宿舍裏,竟只剩他自己。
關上門後,他下意識地看了宿舍靠左最裏的那張牀鋪一眼。
牀鋪上是疊得異常齊整的潔淨被褥,材質與宿舍裏其他人的被褥並無差異。此刻牀鋪上並沒有人,以後也永遠不會再出現了。
這是方鵬舉的牀鋪。他家境富裕,但從不扭捏瑣碎,與衆人同飲共食,從無挑剔。
方鵬舉對面的牀鋪是空的,上面堆了許多行李。
兩側牀鋪便以此爲終分別排開,一側三張。
左側緊靠着方鵬舉牀鋪的第二張牀鋪,是宿舍裏最亂的一張。被褥隨意堆作一團,散落的衣物只是點綴,若是細嗅,還能聞到酒香。如果低頭往牀底看,就能看到整整齊齊密密麻麻的酒罈。相較於牀鋪主人所居住的環境,這些酒罈顯然被照顧得十分周到。
左側第一張牀鋪正在門邊,因此這是淩河的牀——他總是負責給大家開門關門。被褥上還有幾個不太顯眼的補丁,但是漿洗得非常乾淨。
右手邊第一張牀鋪是姜望的,他的被褥與淩河在伯仲之間。儘管很久沒有回來了,牀鋪還是很整潔,顯然經常有人清理。或許是淩河,或許是趙汝成……也說不定是方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