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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行事卑鄙歹毒,理當被人厭棄。
淩河不爲他感到委屈,只是,仍有些心痛。
他用他的外衫裹着方鵬舉的身體,外衫很舊但洗得很乾淨。
對他的腳程來說,從城東走到城西並不算遠,去方家大宅的路也很熟悉。但淩河走得很慢,腳步很重。
他捨不得。
他年齡最大,他應該照顧好四個義弟,但是他沒有做到。
他還記得在綠柳河畔五人結義的那一幕,記得兄弟五人每一個的燦爛笑容。
綠柳河是清河的支流,繞着牛頭山而過,河裏的水很清澈。可以映照年輕的臉,和年輕的心。那一年他們仗劍走馬,那一年他們舉杯共話,數不清的時候切磋武藝,無數個夜晚秉燭相談。
他們約定好一起升入內院,一起御劍青冥,一起超凡入聖。那些記憶,那些……約定。
淩河從未想過,那樣意氣相投、情深義重的五個人,竟會有兄弟反目,生死相向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