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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在離開之前,張臨川忽然看着唐敦,“你是叫唐敦?”
“俺是叫這個名字。”
張臨川笑了笑,“敦者,厚道,誠懇。這名字不錯。”
唐敦撓撓頭,“小時候俺們教書先生給起的。”
“哦?”張臨川問。
“俺們唐舍鎮窮,出不起束脩,獵戶人家也沒幾個在乎識不識字的。是先生遊學至此,才留下來教了俺們三年。只是三年後又負笈遠行了。他當年最喜歡俺呢,說俺是什麼什麼玉。”
如此一來,便也說得通了。
負笈遊學的風氣爲時人所推崇,各家弟子都有。
如儒門弟子信奉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多有周遊列國者。但有的是爲了增廣見聞,有的則爲到處兜售自己。
再如墨門弟子行遍天下,事事親歷。不過若換他們遇到唐敦,可能更多會教一些武藝,甚至傳授一些粗淺的機關術,而非讀書識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