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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男子伸手猛地一抓,便將那道流光抓在手中,化作一柄古樸長劍。
“該死!早晚吞了你的心!”被打擾了進食,光頭男子顯然十分不忿。
“老東西,都什麼年代了,還飛劍傳書!”他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用滿是鮮血的手,打開飛劍上的信。
如今墨門的千里傳聲匣早已推行多年,銷量極佳。但總有些勢力不肯使用,因爲誰也無法確定墨門那些搞機關的人有沒有在傳聲匣中留什麼暗手。
哪怕墨門中人指天畫地的發誓――再嚴謹的心魔誓約也早都被研究出了幾十種解法,發誓有什麼用?
“莊國,清河郡,三山城?”他一字一頓,忍不住呸了一口:“什麼犄角旮旯!”
那柄長劍在空中搖了搖,似乎在催促着什麼。
光頭男子愈發煩躁了,但顯然來信的主人是他目前還無法抗拒的存在。
他用染血的手指,在信紙上歪歪扭扭畫了五筆,是一匹馬的簡筆畫,意即: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