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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牧的公主殿下不坐下,金曇度也沒法坐,可他站着又實在高大,也不很恭敬,便只能一直低頭。
雲殿下着實凌人!
今日隻身入軍帳,分明是求援而來,可處處要搶主動,絕不示弱半分。
相較而言,昭圖殿下給人的感覺,就要溫煦得多。
金曇度頗有閒心地分析了一下兩位皇儲,平靜地道:“金某隻修此生,一世即是萬世。生則名,死即空。”
“那這一世,更要慎重了。”赫連雲雲慢慢地說。
鐵浮屠的主帥沉眸定聲:“金曇度誓死效忠大牧天子。陛下叫我做的,我一件也不敢懈怠。陛下不叫我做的,我一件也不敢做。”
面對這位油鹽不進、也似刀槍不入的披甲真君,赫連雲雲靜了片刻。
在沉靜的時候,帳外風雪又烈。牛羊的哀聲清晰。
她彷彿聽到整個草原的悲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