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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無佐屬,後無強援的情況下,他一個人在冥界周旋於諸方,表現出的是“泱泱大牧,無須張牙舞爪,一人持節,足定冥世。”
他最大程度上撬動了草原能夠撬動的冥世利益,剩下撬不動的部分,都是非兵戈不可劃得。在敏合廟廟主的這個身份上,已經做得足夠的好。
但如果從一開始,把他調到冥世的人,就沒指望牧國現階段在冥世獲得什麼呢?
如果從一開始,他就只是被支出草原呢?
皇帝往徵蒼圖天國,牧廷中樞忙於對抗白毛風、庇護草原百姓,自己這個駙馬遠在冥世公差,在這個關鍵時刻,聯席長老團的首席長老被誅殺問罪,而自己這個禮卿對此等大事全不知情,已然內外隔絕……
身爲秦懷帝的後人,前半生都顛沛在政治鬥爭中敗方的命運裏,趙汝成幾乎已經能夠嗅到北風中的血腥味。
他的父親,他的爺爺,他這一脈都在政變裏死去,他豈能想不到,隔絕內外的草原,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所以他劈風斬雪,驟而北歸。
所以他叫上了他的三哥。
但從頭到尾,他不曾真正想過——是不是塗扈對他的指派,完全出於赫連昭圖的授意,是不是塗扈已經徹底地站在了赫連昭圖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