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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婚姻裏,他們都是過錯方,所以誰也沒有補償誰的必要。爲難對方,只是變相地給自己添堵。
“你到底想不想離婚?”梁悅說,“想離婚,就按照我說的寫,我不想欠你,你也不用擺出這副全都爲了我的樣子,早不裝深情,現在裝又有什麼用?”
許戚抿了下脣,不再發表自己的意見,按照梁悅的意思擬好了離婚協議書。
夫妻雙方的共同財產裏梁悅的工資佔了更大一部分,但他們沒有按照常見的五五分,只拿走各自的那一份。就像是梁悅說的,誰也不多拿誰一分錢。
她在這種事情上的原則性比對待感情強太多。許戚突然意識到,這也許是爲什麼梁悅能在事業上混得風生水起,她適合做朋友,共事的夥伴,上司或下屬,唯一不適合做一個妻子。
隔日,他們到民政局裏簽了字,等冷靜期過去,他和梁悅就不再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排隊的時候,許戚看見有離婚的夫妻辦完手續後在民政局門口哭,也有的到簽字時還在吵架,信息量太大,周圍人頻頻投去注視。
相較之下,他和梁悅平靜得彷彿異類,從始至終都沒有交談。
和平不代表友好,也不代表他們可以做回朋友。所有狼狽所有爭執已經在那天雨夜發泄乾淨,回到外人面前,他們只是不約而同地選擇保留一份體面。
“媽叫我們過幾天去家裏喫飯,你要來嗎?”走出民政局,許戚問道。
梁悅別過臉,嗤笑:“都離婚了,再去演戲有什麼意思?你要是不怕我把你那些事情抖出來,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