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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聊着,良叔一拍巴掌想起件事,忘記了小土還憩息在大腿上,這一掌剛好就打在他的屁股。
小土被電擊一樣竄到地面,搖着尾巴滿是茫然。
良叔說:“我剛纔想等你一過來就告訴你這事,一直想一直想,結果你一來我給忘記了。思雨有了,前一週光陰和我電話裏頭說的,已經三個月大。”
許戚用兩秒鐘反應過來‘有了’的意思,意料當中的驚訝,時間好像在他沒注意的時候悄悄撥快了指針,“我還感覺婚禮是昨天的事情,這半年過得真快,恭喜你要做爺爺了。”
良叔‘哎唷’了一聲,喜憂參半,“我是開心,但也愁啊,光陰肯定不樂意我過去打擾他們兩口子,等孩子出生還要大半年,我就只能在電話旁邊乾等他們的消息。”
許戚明白良叔的顧慮,但是這種人生大事怎麼能少了重要家庭成員的參與,“你把想法和趙哥說說,我覺得他肯定不介意你陪到小孩出生。”
“還是再說吧。”
良叔猶豫地晃了晃腦袋,一旦碰上兒子的事,平時五大三粗的勁頭都變成優柔寡斷。許戚突然想起廖今雪和他的母親,那個女人面對廖今雪也是一樣的謹小慎微,生怕說錯一句話就要惹來他的不高興。
心虛和過分在意,都是虧欠帶來的連鎖表現。
“不提我的事了,你剛纔說到哪裏,人家師父給了你什麼意見來着?”良叔坐直身子,不忘捎上些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