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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淪點點頭,“是的。”
傷情輕笑,“涅天師兄果然是不拘小節。”這話要是放在別人嘴裏,肯定是明褒暗貶,但傷情說出來,卻是真正的讚歎。
天淪和尚只是微笑,也不附和。原本他送了花蓮過來就該離開,沒想到這裏還有兩位客人,而花蓮的身份又有些不同,怕兩邊生出什麼事端來,他只能在這裏陪着,等待殷漠回來。
傷情畢竟是一宮之主,修真界鼎鼎有名的人物,自然不會抓住花蓮不放,她很快就帶着玉含情回客房。
雖然整座山都是殷漠的,但他也只開闢了一座小院而已,能住人的地方不多,客房也只有兩間而已,玉含情跟傷情一人一間,花蓮正好沒地方住。
天淪受了殷漠的命令,自然不敢怠慢花蓮,可又不敢擅闖殷漠的房間,倆人就只能坐在剛剛傷情做過的石凳上。
兩人就這麼幹坐着畢竟不是這麼回事,天淪從袖子裏掏了一會兒,竟然掏出來一副圍棋。他朝花蓮笑了笑,“施主要不要來一盤?”
天淪本來就是個棋迷,不過同輩師兄弟很少有人喜歡下棋,師長中雖然也有愛好者,偏偏他們又不是自己的對手,連輸給他幾次,就沒人肯陪他玩了,畢竟輸給自己的小輩,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結果,現在根本就沒人肯陪他下棋。
“也好。”花蓮對下棋不算熱衷,沒事兒的時候倒也可以玩兩把,她的棋藝還是胡蘊一手教的,不過花蓮顯然在這方面很有天賦,沒學多久,胡蘊就不再是她的對手了。
屋外,一老一小下棋下得熱火朝天,屋內的氣氛卻是冰冷到了極點。傷情坐椅子上,面色冰冷地看着玉含情,聲音森寒入骨,“你不是說,她已經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