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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此事李鼎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李夭聽得嬴子嬰彈劾自己二哥,神色卻如常不變,這倒是讓嬴子嬰有些欽佩起來。
這說明,這李夭還是有些城府和胸襟的。
若換成一般婦人,恐怕都要忍不住對自己怒目而視了。
嬴胡亥頷首:“確實如此,但劉季此人爲泗水亭亭長,平素裏也沒有什麼暴虐的事情,李鼎又如何能欲知他會和縣令發生爭執。
再者,李鼎的奏摺上說,縣令的屍身被發現的時候,還帶着非常濃烈刺鼻的酒味。
虞縣仵作查驗,縣令致命傷並非是額頭上捱了一拳,而在於他飲酒過甚,導致心力衰竭,失足落水後瘋狂掙扎,這纔是他致死的主要原因。”
嬴子嬰堅持道:“李鼎身爲謁者,帶領沛縣所有官員入咸陽,路上發生意外,他依舊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嬴胡亥見此,倒也佩服子嬰這耿直的性子,當即頷首道:“那依子嬰之言,該如何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