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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沉默了一會,他看着昏迷中的祁連緊皺着眉頭,自己也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如果我們不出來,不去投靠秦人皇帝,那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死掉,世界上有比這樣更痛苦的事情嗎?”
大閼氏已經哭得哽咽起來。
大祭司卻沒有掉一個眼淚:“但我們去投靠秦人的皇帝,尚且有一線生機。”
他忽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就像是秦人的那個吳狗子一樣,他當初來見大單于,本就是抱着必死之心來的,結果活下來了。”
大閼氏擦掉眼角的淚水:“希望我們對於秦人的皇帝還有一些用處。”
從匈奴軍營到大秦軍營這段路程,是大祭司這一生走過最遠的路。
這遠比當年他身受重傷,一個人遠走他鄉,最後苟延殘喘活下來的那段時間更加艱難。
一個人心裏一旦有了牽掛,那無論他做什麼事情的時候,他身上都有幾座看不見的東西壓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