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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日,江小寒的父親病死,林七杜讓人送錢去安葬,卻不見江小寒,爲的是防止有人說他圖謀此女。”
“這……這真是一個高義之人啊!”李鼎不可遏制的生出欽佩之色來。
李夭對李鼎的樣子非常滿意:“所以,二哥還覺得這個人只是一個泛泛之輩嗎?”
“算是爲兄眼拙,小妹切莫盯着不放。”
李夭得意一笑,這才繼續道:“方纔說道,那些曾經得了林七杜救濟的讀書人,得知他落入詔獄之後,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實在是妄爲讀書人。
反而是江小寒葬下亡父以後,用僅剩下的五文錢,賣了一碗粟米粥,一碗米湯,不懼生死,來詔獄爲林七杜送斷頭飯!”
說到這裏,李夭自己也忍不住感嘆起來:“人間至情,便是如此了吧?”
李鼎也露出欽佩之色來,他隨即眼珠一轉:“未曾先過那林先生如此高義,我理當親自去請他過來赴宴!”
“你本就該出去,我與你妹妹說一些婦人之間的話,你在這裏做什麼?不害臊!”
李鼎聽着自己孃親的話,忍不住苦笑一聲,便直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