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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崩了於玲一身，可她卻不敢擦一下，身體幾乎站立不住，雙手死死抱着自己的腦袋等待隨時都會到來的死亡。
林揚殺死張雨後根本沒搭理於玲，目光看着明顯開始敗退的章餘暉，有些嘲諷的笑了笑。
“這些你也許早已經知道了吧，或許你根本不在乎，畢竟在你眼裏這些事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林揚說完笑容越發自嘲，對面的章餘暉臉色也陰晴不定。
不過林揚卻沒管章餘暉什麼表情，依舊繼續說道，“我讓他們說出來前因後果，只是告訴所有人，我林揚爲什麼要殺人，我殺得是什麼人，他們是不是人。
雖然這些對於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林揚慢慢吐出一口濁氣，胸口憋悶的感覺散開了一些，但依舊堵的他難受。
四周所有人都在聽着林揚的話，表情也各有不同，或恍然大悟，或不爲所動，或皺眉沉思。
不過林揚卻並不在意這些人在想什麼，這個倉庫裏他在意的就只有對面的這對父女。
“章敏跟我說我不理解她，說你也有你的難處，這些都是你和她說的吧？”
林揚看着章餘暉深吸一口氣後問道。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