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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穿說:“我聽着。”他想在後面加一句寶寶,可想到虞漁的態度,他便把那兩個字又咽回了喉嚨裏。
虞漁說:“我真的不跟你守野區了,我要去跟射手,你下把玩個自己能守野區的英雄,實在不行玩張飛自己保護自己吧。”她說着無理取鬧的話,其實玩瑤已經加重隊伍負擔了,如果她還不守野區,那他的打野只會玩得更難受,虞漁自己也感覺自己很壞。但沒辦法,她得讓陳穿喫點苦頭。
其實她的瑤挺有操作的,在隊伍裏玩,她喫技能,刷被動,看視野,極限抗塔這些操作都能打得出來。
可他是陳穿,虞漁就得這麼“生氣”。
他也得像她上輩子那樣感到煎熬。虞漁由着內心的惡劣主導情緒,發散地想。
陳穿卻並沒有虞漁想的那樣難受。
陳穿不僅不覺得難受,甚至感到一種……隱祕的愉悅。
這種愉悅大抵來自於:明明是五個人的遊戲,虞漁卻和他打着兩個人的電話,私密性構成刺激。
而聽筒裏女孩子並不熟練的“埋怨”帶着他能捕捉到的顫抖,聽得他臉頰發燙,耳朵也發燙,甚至感到暈頭轉向。
於是陳穿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而胡亂說道:“好,那我下次玩張飛,張飛和瑤好像挺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