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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紹月離開那日起。
虞漁回到陳府,便好似過得比誰都開心。
誰都知道,周紹月走了。
一去便是三年,中間大抵只會有書信來往。
對周家的二老來說,就像是丟了三年的兒子,對虞漁來說,便是剛剛嫁過來便獨守空閨。
可那日虞漁在渡口便撐着油紙傘下來的那一眼,卻也還硬生生讓本來鐵血爲時代先生的周紹月心裏頭產生了一點迷茫,虞漁給的桃花就擺在一等房的正中央的小桌子上,底下渡輪的聲音巨大,海上環境惡劣,周紹月眼見着不到一天,這桃花便衰落枯萎,原本在那女人懷裏鮮豔的花到了他這裏,連那小小的邊都變得蜷曲發黑,看上去那麼悽慘。周紹月便覺得,這幾枝桃花,就像是那女人一樣,去不了新的地方,只能在舊的土壤了存活。
什麼吟詩作對的舊社會。
周紹月在心裏罵道。
可想起虞漁呆呆立在那裏看他的模樣,周紹月腦海裏便又想起句詩:人面不知何去處,桃花依舊笑春風。
周紹月小時候,也是私塾裏出來,從小揹着四書五經、吟誦着唐詩宋詞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