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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寄惡劣地如同猛獸咬住了麋鹿的喉管一樣,他竟然用牙齒咬住了她的脣肉,微微的刺痛讓女人忍不住要害怕地再次朝後縮,然而她的後頸早就被江寄死死地扣住,江寄眼睛裏望着那更深處的膩紅,心胸完全着了火。
可女人還敢用那種不完整的破碎的聲音,幼獸一般地嗚咽:“……不要咬我……”
她那滑膩的舌尖簡直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他發橫地、變態地用犬齒驀地捉住了那舌尖,然後含在了他自己的嘴巴里。如此過分的,讓女人難以置信的行徑簡直讓女人忽然失了聲,她那被舊社會弄得溫柔、天真的腦子,如何接受這一切呢。
然則這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江寄的一
切行爲,都脫離了虞漁對常人的認知。
他親着她,一直到她呼吸困難。
用那種澀情的、粗暴的手法,舔舐着她口腔裏的每一寸,尤其是舌頭。
他甚至,將它……將它含、含了進去。
似乎要真的將她吞喫入腹了。
一切都太超過了,女人變得很安靜,然則身體卻變得發燙、發軟,如同萎靡的柳條,等江寄微微起身,脫開她的嘴脣時,她那副模樣,看起來就像是經歷了一場慘無人道的蹂躪,鬢髮被汗水打溼,貼着細嫩的臉,那雙眼睛溼紅,嘴脣也溼紅,上面還帶着水光,而她的臉,她向來因爲病態而泛着潮紅的臉,此刻已經完完整整地成爲了春色的所有物,比以往更潮溼,也比以往更紅潤,這樣可憐的模樣,卻還散發出一種驚人的豔氣來,她身上那種完整的香氣甚至都釋放了出來,某種桃花汁水被揉碎的香味,大概是從她的汗裏頭髮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