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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正在導演的鄭生雪也愣住了。
但是她沒有喊停。
因爲虞漁幾乎完全成爲了舊時代的女人,那種舊,舊得讓人心尖都在酸澀發燙。
江覺記得滾瓜爛熟的臺詞,一下子就忘記了。
這個時候他才忽而又回憶起自己的身份,他是要拋棄新婚的小妻子,遠渡重洋的徐胥城,而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在不久前同他成了親卻沒有夫妻之實的妻子。
“就像夫君不喜我麼?”她如是說道。
這句話裏的每一個字,竟然都帶着輕輕的顫抖。而每一個字,傳到他的耳朵裏,都彷彿無端濺起的漣漪。
江覺代入徐胥城的身份,告訴自己他還得去學習新思想,到國外去接受科學和文化的薰陶,可是他的眼睛卻盯着虞漁,一瞬不瞬,不是他不想移開,而是看着她,根本就移不開視線。
她溼潤的眼睛,已經緩緩蓄滿的眼淚,兩靨的紅暈,鬢邊的釵子,還有那眼神裏頭的羞怯和哀傷,幾乎讓江覺的心神都完全被她牽扯住了,然則讀書人的某種矜持仍舊作爲他此刻所飾演的角色人設的一部分。
“問這種問題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