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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你看劇本的時候,自己改的。”
要是隨意發揮的話,陳述就沒什麼問題,但如果虞漁說是提前就改了劇本準備這麼演,那麼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陳述可能要說,他覺得後者更符合他的設定,還是按照他的來演吧。
虞漁怎麼能不知道陳述現在進退兩難的境地。
她露出個和氣的笑容來,對陳述說:“陳編,我腦子一熱,就當場篡改了臺詞,我現在意識到這樣不好。”
陳述心裏的一顆大石頭落了下去。
人,最忌諱在公衆場合下別人不能下的面子。
所以虞漁又接着說:“陳編,我有些話想和您還有鄭導單獨談談,你們現在有空麼?我們就去上次的休息室就好了,不會耽誤太久的拍攝進度的。”
她講這話的時候,臉上又帶上了那種溫吞與和氣,雍容的鬢髮和綢緞的衣衫還被她穿着,一時間只覺得各種顏色的光好像同時折射在她身上的,有種光怪陸
離的迷濛。
她一句接着一句,自己先批評了自己,把別人的批評都堵在了嘴裏,接着又給了編劇臺階下,然後才順勢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偏偏好像就是自然而然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