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幸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因爲我覺得,一個如此簡單,如此一眼就能看到底的江初眠,好像撐不起這個戲。”
這次在這個只有三個人的地方,虞漁沒有再避諱什麼。
陳述本該生氣纔對,但是他此刻竟然極少有生氣的情緒出現,他聽見自己用那種心平氣和的,乃至稱得上是溫和的聲音問虞漁:“那你心目中的江初眠是怎樣的,或者按照你的想法,一個怎樣的江初眠才能撐起這個戲呢?”
第一次表演時候的江初眠,虞漁是怎麼定性,又是怎麼覺得,那樣的江初眠是最好的?
正因爲兩次表演的懸殊性讓他看到了虞漁在江的理解上和他的差距,他此刻想聽聽虞漁的真實想法。
“江初眠這個人物,一旦不僅僅是惹人嫌惡,而是成爲了那種豔麗的、陳舊的,令人明明想要捨棄卻又無法捨棄的存在的時候,這部戲纔有意思。”
“陳舊的?”
虞漁說:“是啊。”
“既然你都說了是陳舊的,那麼爲什麼還能在那樣的一個時期惹人喜歡呢?”
陳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