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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憤憤不平:“您不知道今早趙五郎帶着一大羣奴僕浩浩蕩蕩地過來咱們院子,帶了一堆補品,說要探望您,還說他不知道原來小郡王早就看上您,否則不會得罪小郡王讓對方拿到把柄——原來府裏上下都瞞着這位金尊玉貴的小郎君,沒告訴他賜婚的真相,所有人都逼着您替他闖龍潭虎穴,結果當事人什麼都不知道!毫無心理負擔,毫無愧疚!他們怎麼能做這麼絕情?趙五郎是寶貝疙瘩,您就是破銅爛鐵不成?”
趙白魚喝着藥,從舌尖到喉嚨都發苦。
“硯冰,少說點!”秀嬤嬤往趙白魚嘴裏塞蜜餞,滿目慈愛:“四郎,逃吧。”
趙白魚垂下眼瞼:“逃不了。”
也沒想逃。
故事註定惡毒配角費盡心思也逃不了一死,不如躺平享受剩下不多的時間。
“是因爲我們?”秀嬤嬤一臉瞭然。
她看着趙白魚長大,清楚他比任何人都軟的心腸,旁人都道有其母必有其子,都說他口蜜腹劍,肯定妒恨與他天差地別的趙五郎,唯有秀嬤嬤一個字兒也不信。
她承認她在趙白魚三四歲前,因昌平長公主的惡毒而心存偏見,同俗人一般冷眼旁觀這孩子在冷漠的後宅裏艱苦求生,卻也是趙白魚在她受風寒病重瀕死時,花光偷偷積攢下來的銀錢,磨得腳底滿是鮮血,親自跑醫館請大夫爲她醫治,爲她抓藥、熬藥,試問如何還能狠下心不疼惜趙白魚?
“大不了我們敲登聞鼓、告御狀,一頭磕死在京都府府衙門口的石獅子上,我不信趙宰執能一手遮天。”硯冰認真說:“四郎,別爲我們被趙家人威脅,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