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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把他架到火上烤,他沒法置身事外。”
原著還有興大獄一事,但縱觀前世歷史,除非牽扯甚廣、影響極大,否則難以興起大獄,而且大獄主要在皇權集中到頂端的大清。反觀這個時代,科舉制度建立不到兩百年,仍有世家藩王掌控一定話語權,封建集權達不到大清的程度,所以興大獄必然需要一個足夠的理由。
一個令元狩帝震怒不已的理由。
太子底下的人蔘與舞弊,應該不知道,是底下人私自作爲。
那秦王呢?他是否知道朋黨利用科舉舞弊牟利?
趙白魚想得頭疼,他能知道的信息太少,想太多沒用、知道太多也頂不上用,他一從六品的小官,京都府裏隨便掉塊石頭就能砸死一大把。
“只要太子奶孃在我們手裏,問出她誣陷恩師的供詞就行,其他不管了。”趙白魚目光堅定,直勾勾看向皇城的方向:“我要進東宮!”
東宮在皇宮內,出入皇宮需要牙牌,牙牌管理森嚴,少一塊就得掉腦袋,宮外沒法複製。就算僥倖混進東宮,裏頭禁軍巡邏、高手無數,守備森嚴,一不小心也得掉腦袋。
趙白魚:“沒辦法,不去也得去。正好我手裏有太子奶孃掉下來的牙牌,明天趙鈺錚在郊外擊鞠,秦王和太子肯定去陪他,東宮守備會松一點。”
魏伯不贊同:“你不熟悉皇宮地形,也不會武,太子奶孃是重要人證,身邊一定有人看管,你就算混進去也帶不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