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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有被抓進大理寺,秦王深爲惶恐,鄭楚之登門造訪,詢問他和鄭有究竟還隱瞞了多少事。秦王支支吾吾,好歹說清他和鄭有勾結江南主考官禍亂江南考場一事。
鄭楚之心驚膽戰,難以置信:“如此行徑,你們做了幾年?”
秦王斷斷續續:“三年……那是因爲虛耗太大,舅舅和外公的冀州軍每個季度就要燒掉百萬兩白銀,宮中中饋、平時往來隨禮、賞賜……事事都要花錢,光是俸祿和鄭有名下的商鋪酒樓怎麼供得起?”
鄭楚之怒極攻心:“所以你就能碰科舉?!你知不知道這跟典官鬻爵沒有區別?這是砍頭的大罪!”
秦王方寸大亂:“本王難道不知道?舅舅伸手要錢的時候就沒想過本王從哪裏拿錢?要怪就怪父皇偏心,刑部交給太子,京都府府尹的位置也給太子,連鹽鐵司都有太子的門人!誰都知道鹽鐵司隨便哪個位子坐一坐就富得流油!可是本王的門人怎麼也插不進去?是本王無能嗎?不,是父皇插了手!”
元狩帝需要權衡朝堂勢力,一邊給皇貴妃和秦王不衰的榮寵,一邊限制秦王的勢力發展,歸根結底還是防範他們鄭國公府。在掌控全國財權之一的鹽鐵司安插太子門人,既是因爲太子外家司馬氏乃清貴世家,也是培養太子的勢力,更是藉此監視、扼制太子勢力壯大。
不得不說,當今聖上把朝堂權術玩得爐火純青。
鄭楚之再怎麼怒氣不爭,也沒法挽回頹勢:“只能犧牲鄭有了。”
秦王:“您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