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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臉色不太好看:“你做事留尾巴,幸好這次發現及時,儘早解決章從潞,否則你我在淮南、京東兩省的苦心經營就會白費!”
五皇子有些羞愧:“我寫信罵一罵安懷德,還不是他平時鋪張浪費不知收斂,被人蔘了纔會引起父皇注意。”
“你還沒意識到問題?你看看這次水淹淮南,多少河堤被沖垮?北方漕運四渠在你掌控之下,還不夠你斂錢,你非要去碰修河堤的銀子!”
“二哥,我、我也沒想到會決口,往年發洪水淹一淹田地,不至於到平地爲澤的地步,誰知道這次突然發生黃河改道的事兒!”五皇子心挺慌的,抱怨道:“這事兒邪門,百年沒改道的黃河突然改了道,淹了以前從沒被淹過的淮南,要不然怎麼會被發現貪墨治河銀子的事兒!”
“你少說兩句!”太子恨鐵不成鋼,無奈地說:“還好淮南是我們的地盤,有安懷德鎮着,出不了大事。”
五皇子問:“可是父皇派遣鄭楚之,是不是有意整頓淮南?”
太子:“是警告,但不是真想收拾。父皇還派了蕭問策,他是盧知院的門生,算是我們的人,到時叫司馬驕、安懷德請他喫頓酒拉攏拉攏就行。父皇派他來,是安我們的心,告訴我們還信任我們,但是又派一個鄭楚之,既有安撫,也有警告的意思。畢竟臨時調任,沒什麼根基,翻不了大風浪,要是真想收拾淮南,會這麼明晃晃地告訴我們派一個敵人過來嗎?派鄭楚之過來也有警告的意思,他肯定會藉機尋釁,但是鬧不起來。鄭楚之還不敢拼全力只爲搞死一個淮南,他不敢。”
五皇子:“父皇就派了兩個人,有這麼多意思?”
“這就是帝王的制衡!”太子說:“別忘了,參安懷德在前,章從潞發現河道貪污在前,黃河改道在後,要不是有黃河改道、淮南洪患,章從潞被燒死沒那麼好解決,父皇肯定會召安懷德進京。”
五皇子:“我還得感謝黃河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