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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白魚訕訕:“行吧,明兒就開堂審案,我研究案子去。”
硯冰碎碎念:“這纔對嘛。”一轉頭就瞧見崔副官一臉怨夫相從院門口走過,嚇得他起雞皮疙瘩:“崔副官最近兩天怎麼了?滿臉怨氣跟被人拋棄了似的,老跑來這兒,話也不說,就哀怨地瞅着您——嘶!他是不是對您起什麼不軌心思!”
“胡說!有些話不能隨便說。”
趙白魚有點尷尬,他能說是他房裏那位鬧脾氣,追隨他的部下深感壓力如山重,便通過書信逼迫崔副官找趙白魚說點軟話、好聽話,崔副官手氣出了名的差,偶爾賭兩把就欠了不少錢,同僚把壓力轉嫁到他這邊來,可不就每天怨夫臉麼?
他尋思寫信時,每一句措辭都經過反覆斟酌,確定不會冒犯到小郡王纔對,怎麼生那麼大氣呢?
這兩天京都府來信,李意如將她和徐明碧、以及留駐青樓的原因,還有萬年血珀爲何在她手裏一事都說明白,語氣頗爲驚訝但很坦然地說:“勸徐大夫出山不過舉手之勞,更是救萬人的功德,我有何不情願?至於我和徐大夫是否再續前緣,還看今後老天如何安排。我是順天而爲,徐大夫亦是不強求,隨緣而走、隨緣而定。但——”
“小趙大人,我非常感謝您對我的關懷和尊重,您或許不會明白我在看到小郡王信中所言那一瞬間,湧起的感動有多深厚。”
趙白魚的確不太能感同身受李意如的感動,他只是在做自認爲很正常、也很正確的一件事,尊重一個人的獨立人格,不管她是男是女,或低賤或高貴,是他前世浸刻進骨子裏的時代烙印。
古人喜歡玩以身相許的套路,身份高貴的女人尚且被當成秦晉之交的工具,普通人身份的李意如有可能逃過被贈送的命運嗎?
即使徐明碧嘴上說‘不敢想’、談‘尊重’,霍驚堂只是請李意如開口賣人情,他也怕中間有人解讀出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