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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懷德揪着欽差強行扣押孫參議並對其嚴刑拷打一事發問,還說自稱黃氏孤女者來路不明,是否驗明正身,是否還有其他證據,否則單憑一面之詞,難保不是誣陷朝廷命官。
措辭嚴厲,甚至揣度欽差急功近利,越省越級追查兩江冤案,按律是僭越,如果黃氏孤女所言屬實,案子也該轉交兩江提刑司。
司馬驕則叱問徐州亂黨一案,漁家寨三千漁民被打爲亂黨同夥並無其他證據,也沒經過三堂會審,怎麼能將人全部關押進大牢?
還指出雖然有所謂人證,即遭圍捕而持械反抗,被就地正法的‘亂黨’,並不能證明他們的確就是亂黨,因爲他們死了,整個案子的供狀變成死供。
而死供是不被承認的!
死供不是沒用,需有前提條件,此處暫且不表。
雙方一人借黃氏滿門被滅的漏洞叱問欽差,而司馬驕則借徐州亂黨的疑點叱責安懷德,拖住安懷德以法壓欽差救孫參議的步伐。
鄭楚之滿頭霧水,想不通都漕和安懷德都是太子門黨,怎麼就鬧翻臉了?難道是趙白魚從中離間他們?
如何離間得了?
鄭楚之百思不得其解,又見風暴中心的趙白魚,不置一詞,安之若素,每天在院子裏讀書畫畫,風雅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