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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驕頗爲滿意,叫人趕緊去拿回賬本。
約莫兩個時辰後,底下人氣喘吁吁地跑回來稟告:“大人——不好了!我們去遲一步,賬本被安懷德的左右參謀官拿走了!”
司馬驕‘嚯’地起身,抓起茶杯就砸過去:“廢物!”轉身一腳踢掉凳子,怒喝:“安懷德,你想幹什麼?你是真想背主不成?”
左思右想,司馬驕說:“準備筆墨,待我寫信問問安懷德是不是要和東宮、和我司馬氏作對,你們快馬加鞭給我送去徐州。”
送到徐州的信只得到安懷德打太極似的回應,司馬驕氣得腦瓜子嗡嗡響,竟叫驛站八百里加急,一天之內連送四封信叱問,安懷德干脆閉門謝客,婉拒信使。
這番姿態令司馬驕心慌,令心腹到徐州行營找東宮私養的兵馬,竟得來安懷德一句反問‘行營兵馬皆屬朝廷,受詔而動,如東宮需調令兵馬,出具官防印信即可。貿然找老夫要兵馬,老夫何來兵馬可給?’——
儼然一副‘我和東宮門黨、司馬氏不熟’的姿態,驟然翻臉不認,錢要私吞、兵馬也要私吞,無所顧忌,跋扈囂張。
安懷德是真心想反?還是臨時倒戈——可他能倒戈誰?誰是他的新主子?
司馬驕恨不得生吞安懷德,偏他不敢狠心掀翻檯面。
貪污公款數百萬兩,全用來養私兵,條條樁樁都是掉腦袋的大罪,偏把柄被安懷德拿捏在手,司馬驕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將此事告訴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