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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老闆繞進吧檯裏繼續練習分子雞尾酒,嘴巴仍然沒閒着:“你們今晚怎麼有空又來了?”
阿金聽得出來,戴老闆這句其實更多是針對浦開濟問的。他經常四處溜達,這座小城一半的華裔華人都認識他,Memory他雖未天天來,但一個月少說七八回。浦開濟就不同了,每個月固定只一次。他只當作問他,懶洋洋舒展腰肢:“多多光顧你的生意,不好嗎?漫漫長夜,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回去睡得也比較香。”
“我以爲你要說你特意來當護花使者,接女朋友下班。”順着阿金的插科打諢,戴老闆問,“她現在真的住你們那裏?”
“她告訴你的?”
“我剛剛問她住哪裏,如果有困難,可以和樂隊的幾個人擠擠宿舍,她說她睡你家裏。”戴老闆手裏摁着發泡器。
阿金搖搖酒杯,耷拉眉毛,故作愁苦:“是啊,生活不易,我那二手舊貨店的生意越來越差,正好後面屋裏空出一間,就外租掙點補貼。”
戴老闆硬朗地哈哈笑。
暖場的幾首歌結束後,商津下臺來暫作休息,主動往阿金和浦開濟兩把高腳椅中間的空隙湊,側身面朝浦開濟,單隻手肘撐在吧檯上支住腦袋,嬌聲嬌氣說:“小哥哥,能再爲我專門調一杯酒嗎?”
臉皮比他還厚。阿金腹誹,昨晚是她擅自喝了浦開濟調的酒,還能說成是浦開濟爲她特製。他幫商津問酒保要了杯水:“妹子啊,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面,不要亂喝酒。像昨晚那種情況,萬一酒裏摻了其他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