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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沒能令老太太舒心。老太太置若罔聞,專注於賬本。
商津站着沒動,耐性靜待今天老太太打算冷暴力至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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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羚多喝了兩杯,途中酒精後勁上頭,話變得愈發多,硬拉着阿金和浦開濟聊天,先總結今天出席的所有人的概況,然後着重點名阿金和浦開濟,怎麼就剩他們兩個打光棍。
浦開濟一貫不喜多言,於是苦了阿金一路陪聊,令阿金不由想起商津,和徐羚的能說程度不相上下,只不過徐羚到底是長輩,不像商津咋咋呼呼吵吵鬧鬧。
以爲回到家裏能解脫,沒想到才真正面對拷問——徐羚單獨揪阿金到跟前:“交待一下怎麼回事?你們和明楚的未婚妻認識?”
爲了浦開濟的清譽,阿金迎着徐羚眼裏的精芒力爭自然地否認:“沒有。我們怎麼會認識溫明楚的未婚妻?”
“是嘛……”徐羚似斟酌阿金話中的真假,將這兩個字說得緩慢,拖出的尾音宛若利器重重刮過阿金的心頭,阿金忐忑又難受,硬着頭皮說,“羚姐你休息吧,我也去睡覺了。坐飛機累死我了,還沒緩過勁兒又喝了不少酒。”
徐羚沒給應允,悠悠喝完助理臨走前倒的濃茶,杯子放回桌臺上時扣得很重:“一個個一口一個‘羚姐’一口一個‘羚姑’,卻全部不和我說實話。是啊,我又不是你們真正的親人,你們也不是小孩了,有各自的小祕密,確實沒必要什麼都告訴我。”
阿金哪裏受得了徐羚這般說?方纔在浦開濟面前沒得到回應,他心裏其實也在猶豫,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可能需要第三方的角度幫他們一起拎清楚。而徐羚無疑爲最佳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