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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堯收回神,“陸先生,你到底想怎麼樣?”
“小爺以爲剛剛把話講得夠清楚的了,我來川北沒多久,一沒住的地方,二手裏也沒什麼錢。”
你來川北沒多久,沒有錢,關我什麼事?
陸知行似乎能夠像李漢那樣察覺林清堯的心思。
他繼續說道:“林小姐怎麼說也給予我生命的人,所謂衣食父母,日後您就當積德行善,收留我唄。”
如此,還厚顏無恥地攀上她的胳膊,“再說,七年前咱倆睡在同一張牀,何況七年後的現在不是更加感情升溫了?”
林清堯不着痕跡地拿掉陸知行的胳膊,“陸先生。七年前,與你睡的是林茗悠,再說那時又沒發生什麼——”
陸知行的嘴角勾着笑容,若不是小悠,怎麼會知道沒發生過什麼?他故意把話說得曖昧不清:“就算七年前與我睡得是別人,那昨日睡在我身邊的人總歸是林小姐吧?”
這個男人,雖然平日中二,可到了關鍵時刻,從他嘴裏說出來的句子,的確又讓人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林清堯後退兩步,“昨晚的事情只是個意外,陸先生若是執意糾纏,休怪我報警說你X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