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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折身回到客廳,小腿猛然抽筋,林清堯跌到陸知行懷裏,被子自然滑落,漏出無限春光。
陸知行喉嚨一緊,他抱着她,很君子地調侃:“想要清早,再來一發麼?”
“臭流氓!”
林清堯寫《嶺南花正開》的時候,因爲沒有船戲的經驗,所以通過渠道得到了N個島國的片源,比着葫蘆畫瓢給了陸知行身上按了這麼個物件。
一本書完結了以後,林清堯差不多瞭解道男人在清晨的時候容易衝動的經驗,因此不敢惹怒陸知行。
“小悠。”
既然昨夜已經坦誠相待,他當然像從前一樣叫着她。
“你都是小爺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容易害羞?”
“你把你的手,拿到一邊去!”
林清堯漲紅着臉,“你還想不想喫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