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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劉思凡沒有稱呼他“頭兒”，“從我進組的第一天起，是你告訴我不能把私人的感情帶到案子裏來。”
她從檔案袋裏取出U盤，插在了筆記本電腦上，調好昨晚川北大學附屬醫院的監控畫面。
案發下午是陸知行揹着林清堯進入醫院，而深夜是林清堯從趙亮的車上走出，身旁攙扶着陸知行走下來的，正是程修遠。
“若是有一天，我們的親人有作案嫌疑，我們首先想到的不是包庇，而是找到一切證據，去證明他們無罪。”
“程隊。”幾滴清淚滑落在劉思凡的臉上，“你說的那些話，我至今沒有忘。”
“可是你——”
她手指着監控畫面，“你現在的行爲，給我一種是在包庇林清堯的感覺，如果她是趙亮的同夥——”
“阿堯不是。”
程修遠十分篤定道，“我會向上級寫好報告，並找出證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