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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幾名少年打馬離開以後,鄒婉月的侍女才匆匆來遲,她懷中抱着一團滾毛邊的披風,臉上也被風吹得紅彤彤,忙不迭地將披風蓋到席向晚的肩膀上。
席向晚將思沅遞來的湯婆子抱進懷中,見她心事重重的模樣,道,“在外面被人撞見了?”
“被一羣公子撞見了,問我拿着披風和湯婆子去幹什麼。”思沅低頭答道,“我就答說我們家姑娘覺得冷,讓我取披風禦寒。”
“他們應當也認不出思沅。”鄒婉月細心地幫着席向晚將披風繫好,“咱們趕緊回去吧。”
席向晚思家心切,也沒有拒絕鄒婉月的關心,出了院子便見到自家的馬車已經在官道邊候着,小聲和鄒婉月道了別,“我過幾日再來看你。”
“養好身體要緊,你身子本來就弱,受不得寒。”鄒婉月將席向晚送到馬車邊上,見她上去了,才輕輕舒了口氣,“都怪我,我不該這早秋時分約你出來的。”
席向晚朝她安撫地笑了笑,“我沒事,你也趕緊回吧。”
席向晚是歸心似箭,到家的功夫不過這兩三刻鐘,卻覺得比一輩子還久。
雖然不久後,席向晚就遠嫁到了嶺南鼎盛的樊家,再也沒回過汴京的孃家,可那是因爲紮根汴京長達百年的的席府,在她嫁過去的第二年,就腐朽坍塌了。
盛極必衰,總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