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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幾位誰不是人精,聽包氏和席向晚兩人的話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席老夫人帶着淡淡的微笑,輕輕撫着席向晚的手背,“晚丫頭,坐我身邊來。”
席向晚清脆地哎了一聲,貼着席老夫人的軟榻就坐了下去,笑嘻嘻道,“祖母莫要擔心了,你看,我今兒出來,都特地多穿了件比甲呢。”
席向晚確實自小體弱多病,是早產從孃胎裏帶出來的毛病,小時候連風都吹不得,跨過十歲之後纔好了些,也仍舊是要嬌生慣養的主。
她深知自己的健康和壽命纔是本錢,哪裏敢怠慢自己這嬌氣的身體。
國公夫人聞言又多看了席向晚一眼,見她比甲下是件藕粉色的短襖,下着一條白色軟織金馬面,一點也不顯笨重,反倒滿是少女的輕靈,白生生好像能掐出水來的皮膚裏透出那麼一點兒血氣,即便她見過了鮮花般的小姑娘,一時之間也挪不開眼去。
也難怪,三房的包氏這麼怕她出頭……
國公夫人的視線輕輕掃過包氏,纔開口道,“那看來,十五的時候,席府三位姑娘都是能來的了。”
“十五的時候?”席向晚心道果然,國公夫人在這時候親自來席府,八成爲的就是這件事情了。
“這丫頭倒是自己給忘了。”包氏搶白,居心叵測道,“不是你說國公府要辦賞花詩會了嗎?國公夫人是來送帖子給席府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