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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向晚瞧了這兩人一會兒,跟在看戲似的,隨口敷衍道,“見過世子。是巧得很,不過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站住!”易啓嶽喝道,“你就是這麼對你妹妹的?”
席向晚側臉看看他,有些好笑,“世子教教我,我一個嫡女,還要對比我小了一歲的庶妹三叩九拜行大禮嗎?”
“你果真囂張跋扈得很。”易啓嶽皺眉厭惡道,“偌大個席府,怎麼教姑娘都能教出天差地別來!在大庭廣衆之下都能說出這種話,可見你平時在府中對待姐妹或下人是何等霸道猖狂!”
這些形容,席向晚平日裏可不常聽見。她之前不喜歡拋頭露面,就連第一美人的稱呼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傳出來的,不過囂張跋扈、欺辱幼妹的罪名還是第一次冠到她頭上。
可席向晚與易啓嶽就只見過兩面,說過一次話,他從什麼地方聽來這麼多她的傳言?
席向晚有趣地看了眼泫然欲泣的席青容,才慢條斯理地將自己鬢邊碎髮往耳後夾了一下,“我雖然只是個小丫頭,也知道朝堂上下、御史參本,都是要羅列證據的,世子這麼說,一定是已經親眼見過我如何囂張跋扈、欺壓下人了?”
“這還用我寫本摺子?”易啓嶽冷笑,“方纔我親眼所見的,難道不算事實?”
“若是世子能寫本摺子真遞上去給聖上看看就最好不過了。”席向晚不急不忙地道。